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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国文学史上的今天|阿德缪塞诞辰210周年

发布于:2020-12-11 被浏览:2966次

今天是法国作家阿德苗赛诞辰21周年。

阿德缪塞是19世纪法国浪漫主义诗人、小说家和剧作家。他从小热爱文学,14岁开始写诗,1830年出版了他的第一部诗集,震惊了法国诗坛。早年被称为浪漫的“顽童”,中年以后表现出对生活和社会问题的关心。他曾经是法国文学期刊《两个世界》的编辑。1852年,他被选为法国科学院院士。《一个世纪儿的忏悔》以其动人的爱情故事和细腻的心理描写成为了苗赛的代表作,《世纪病》也是以这部小说命名的。

如果说雨果的浪漫剧是从文学运动的声势方面,显示了浪漫主义戏剧的成果,那么,缪塞的剧作则是从艺术风格上,标志了浪漫主义剧作文学所达到的水平。

——柳鸣九

不为戏而戏的自然境界。

——李健吾

《一个世纪儿的忏悔》摘要

梁军/翻译

第二天,当太阳第一次升起的时候,我记得的第一件事就是问自己:“我现在要做什么?”

我没有事业,无事可做。我学过医学和法学,但我无法决定这两个职业选哪个;我为一个银行家工作了六个月,工作太差,为了不被炒鱿鱼,不得不提前辞职。我以前学习很努力,但是学的东西很肤浅,因为记忆力不强,容易学而忘之。

除了爱情,我觉得最珍贵的是独立的精神。从青春期开始,我就非常崇拜它,也就是说,我把它铭刻在心里。有一天,父亲想到我的未来,就和我谈了几个职业,让我在其中选择。我一只胳膊搭在窗户上,看着白杨树在风中摇曳,散落在花园里,孤单一人。我正在考虑这些不同的职业,以便从中选择一个。我从头到尾衡量了这些职业,在我的脑海里一个接一个,但我对其中任何一个都不感兴趣。我任思绪漫无目的地驰骋。我感觉仿佛大地突然在我脚下浮动,在太空中拉动它的微弱无形的力量似乎被我的感官感知到了;我看到它升上天空,我仿佛觉得自己在一条船上。我面前的杨树像一根桅杆;我站了起来,张开双臂喊道:“作为一名乘客,在这艘漂浮在太空中的船上呆了一天,这是多么微不足道啊。”做人多渺小,不过是这条船上的一个黑点;我会长大,但我不会是一个特别的人!"

这是我十四岁时第一次发誓要面对自然。从那以后,我尝试做一些事情只是为了服从父亲,但我对做事的厌恶一直没有被克服。

所以,我是自由的,但不是出于懒惰,而是出于志愿。另外,我爱上帝做的事,但很少喜欢人做的事。我所知道的生活就是爱情,我所知道的世界就是我的小三,其他的我都不想知道。所以我从中学出来开始谈恋爱后,我就真心相信这就是我的一生,其他的想法都消失了。

我的生活很稳定。白天我在女主人家里度过;我最大的幸福就是夏天天气好的时候带着小三去乡下,我在树林里睡在她身边;有时躺在草地上或青苔上,大自然壮丽的景色对我来说永远是最强有力的情色兴奋剂。冬天,因为她喜欢社交生活,我们跑所有的舞蹈和化装舞会。这种无所事事的生活没有尽头。只要她对我忠诚,我脑子里就只想着她,可后来她背叛了我,我连脑子都没了。

为了让人对我当时的精神状态有一个概念,我觉得最恰当的比喻就是把它比作国内外古今家具荟萃的套房。我们的世纪没有自己的形式。我们没有在我们的房子、花园甚至任何东西上印上我们时代的印记。在街上,人们会遇到一些把胡子剪成亨利三世时代风格的人,但也会遇到另外一些完全剃掉胡子的人;有些人在拉斐尔的画里梳头发,有些人在耶稣基督时代梳头发。富人套房往往是一些稀有物品的陈列室:里面有古老的、哥特式的、“文艺复兴”的有趣的和路易十三世时代的东西,这些都混合在一起。总之,我们有所有世纪的东西,除了我们这个世纪的。这是其他时代从未见过的现象:不拘一格是我们的爱好。我们需要我们能找到的一切,这是为了它的美,那是为了它的方便,而有些东西是为了它的古老,甚至有些东西是为了它的丑陋。我们只是生活在垃圾上,好像世界末日就要到了。

这就是我当时的精神状态。我读了很多书,此外,我还学习了绘画。脑子里记得很多事情,但是没有一件事情是井井有条的,所以脑子里既空又肿,像海绵一样。一个接一个,我爱所有的诗人,但是因为我天生就有强烈的敏感,最终爱上的诗人总是有能力让我排斥其他诗人。我成了一家卖破旧东西的大商店。我终于不渴了,因为我喝了太多新的未知的东西。我发现自己成了一个废墟。

然而,这个废墟上有一些非常年轻的东西。这是我心中的希望。它只是一个孩子。

这种希望,在过去,没有什么能使它收缩,也没有什么能腐蚀它,爱情已经刺激到了过度的地步,现在却突然遭受了致命的创伤。当我的女主人飞到山顶时,她的背叛打击了她。当我想到这一点时,我感到我灵魂中的某种东西在抽搐,并慢慢消失,就像一只受伤的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。

标签: 我的 东西 它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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